拓跋俊录淡淡的道:“我们永远也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你,我还有我那刚刚去世的哥哥。”
阳城宴苦笑道:“别跟我说这些过去的事,我不想听,也不愿意想起。”
“你是在选择躲避,宴,如果不是这个家族的束缚,我们不该如此!你不会是如今孤身一人的带剑者,我也不会是这个该死的寒水堡指挥官!”
“够了!拓跋俊录!你别在为你的懦弱找借口了,本以为你可以拥有一身的光环,让拓跋家更加辉煌,可是听你的说词我觉得你在侮辱你的姓氏。”阳城宴说着就要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停止了。
拓跋俊录瘫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道:“我就想安稳的过这辈子,最好能有你陪我。”
阳城宴的泪水含在眼眶中,忍了好久才说道:“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