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俊录关上了窗户,转过身来对阳城宴道:“我在这寒水堡待了30多年,我没有家庭,没有妻子,更没有孩子,更可悲的是我连荣誉都没有!”阳城宴依旧是冷漠的看着拓跋俊录,拓跋俊录道:“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们不在年轻,我也没有什么追求,什么年轻时候的荣耀与光环,我只想说一句话!”
阳城宴道:“什么?”
“去死吧!”拓跋俊录没有别的要求,他只想安安稳稳的活到死,悠哉悠哉的当他的寒水堡指挥官及城主,阳城宴笑了,冷笑的声音在拓跋俊录听来异常刺耳,“你笑什么?我说的有错吗?”
“没错!你只是安稳的日子过久了,被安逸磨平了脾气,磨平了抱负,连同你的高傲,全都成为了过去式。”阳城宴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