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掰着他锢在她手臂和腿上的手,但这仿佛就是被雕刻在一起的一件作品,严丝合缝的。
她只得往后一坐,坐在那台阶上,忠难低着的脑袋缓缓抬起,她的目光盯在他长裙中间湿了一片的地方,而后手肘撑在大腿上,凑近了他埋在阴暗中的目,酒窝陷了下去,便知她要做些什么。
因果伸出另一只没被他锢在手里的胳膊,指了指那片湿说:“让我看看里面。”
他的白口罩合成一道嵌在他的下颚,情欲与发热一同喘了出来,他缓缓地蹲起,将长裙退至膝盖之上,而后又复跪,那阴茎又硬朗起来,在它从裙子里弹出来的刹那,就被因果的小皮鞋直接踩了上去,他攥着裙子褶皱小声地“呃”了一声。
好像在他阴茎上摁下一个灰色的火漆印,她好像踩下去就要收回,却又使上劲来回踩,他跪在地上了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