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浮深切觉得不对劲,再次质问:“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再不说,我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谢闻神色一滞:“没有,我只是说将来,将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姜浮冷笑道:“我可不管这些,你要是再拿这些来搪塞我,我就告诉阿兄,我们俩回玉京,婚约也不作数了。反正阿兄说过,只要我不愿意,他就算豁出命来,也有办法。”
她作势真的要走,谢闻慌忙扣住她的腰,语气里带了几分哀求的意味:“别这样,阿浮。”姜渐简直像是一条疯狗,姜祭酒不敢做的事情,他真的敢去,要是这事情闹大了,这婚事真的要完。最起码,他不当皇帝一天,就不能如愿。
谢闻道:“我全都告诉你。”
他越想越多,虽然说皇命不可违,但那不成文的法子,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