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在哪儿?”忠难用着闷在口罩里沙哑得有些过于低沉的声音问店员。
店员被他那狭窄的眼睛盯着一时半会儿还没适应过来这是个男人,有些磕巴地指了指搂上说:“二楼、往里面走,最里面就是。”
因果还仰着脑袋盯着他颈上的纹身看,忽地又被他拽上了手,步伐中带着一丝焦虑,又踏回了搂上。
二楼其实人不多,因为咖啡桌在一楼,只有寥寥几个顾客,所以忠难拽着因果进了那不分男女的卫生间时几乎没有任何人看过来,那门一关,一锁,他回头,因果就这么把双手背在身后,不眨眼,一动不动,好像是她把他关在这里的一般。
“硬了?”她目光移到那黑色长裙上,不似裤子那样紧绷着,所以只有微微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