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流忱骑在马的脊背上,却感觉自己的脊梁骨正被人一块块地抽走。
他缓缓道:“我有愧于你,一辈子都补偿不完。”
崔韵时被他气得想笑:“所以我该留下来,和你一辈子在一起,让你好好补偿我是吗?”
“谢公子,你真特别,你现在是在强迫我接受你的好意、你的赎罪,强迫我接受你。”
“你是换了一种方式欺凌我。”
她很早以前就觉得他是一把玉做的锋刃,果然如今,连划伤人留下的刀口都是这样别致。
谢流忱怔怔的:“对不住,这不是我的本意……”
“有没有法子,能让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做。”他失魂落魄道。
崔韵时早就领教过他的固执,他根本就是自己想要如何便如何,求和的姿态再卑微,骨子里还是强要她和他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