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颜琼何尝不知吴安此问的目的,也对他眼下的小心思再清楚不过。
方才他一通装傻充愣,其实就是在变着法地编排他。
只是眼下众人面前,这人话说得一本正经,里外又拿自己做小来赔不是,一来二去的,把他架得比谁都高。
眼下这一问,便更是让人进退两难,一时间自困手脚,拿不准该如何回应。
虽说沉烈于朝堂上身份向来尴尬,眼下那也是正当岁的年纪,两人如今皆已各自及冠,他亦是有家室之人,再如白口小儿一般口不择言,失了教养不说,传出去也会因口无遮拦而为人暗议。
从来与人打交道,话外之音皆是点到为止,你一言我一语,不论输赢,都不会当真掀了明面上那个帘,这也是为了给双方都留些脸面,不想吴安却直白地将这事全摊了开,几乎是唯恐旁人察觉不出他们话里话外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