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一整理好情绪,刚才她竟伤春悲秋,小题大做,心中颇不好意思,轻轻咳嗽两声,掩饰脸颊上淡淡的薄红,一本正经说:“搬家一身灰尘,我先去洗澡。”
洗漱后,林清一打开门出来,房间空无一人,不见霍北蔺身影。
她坐在沙发上吹头发,吹风机发出细小莎莎声,遮住卧室电视里极小的电影对白。霍北蔺不在也好,在他面前崩溃,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晚上还要同眠共枕,她更觉得尴尬不自在。
林清一一直没等到霍北蔺回来,一不小心靠在沙发上睡着,半夜听到悉悉索索声响,打开灯。
“是我,别开。”话晚一步,白炽灯点亮漆黑房间。
霍北蔺拿着一只旧扑扑土红色布老虎,在林清一的身边,正准备放下,他和她四目相对,他忽然低头,轻啄睡意朦胧的眼睛。
薄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