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无声,弯月格外明亮,窗外的景色一览无余。
裴鼎文举头望月突然问道:“怀王,你说月儿一个人在地下冷不冷,怕不怕,会不会想我?”
段庆怀双目圆瞪,喝道:“裴兄。”
裴鼎文回过头,展颜微笑,道:“怀王,若是裴鼎文身现天南,陈友谅会不会举兵入越?”
段庆怀寻位置坐下,闭口不答。
气势陡然上涨的裴鼎文隔空摄物,君子剑飞入手中,手抚君子剑,裴鼎文沉声道:“河西祖地,若是无人相守,老祖宗会怪罪的。怀王,往后的裴家就拜托你了,今夜,就让裴鼎文为你开路,为裴家开路。”
并未走远的裴苳浒推门而入,三十来岁的裴苳浒像个孩童一般哭喊着扑入裴鼎文怀里:“爹”
裴鼎文爱怜的摸着裴苳浒的头,柔声道:“苳浒,照顾好裴家,好好活着,爹要去看看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