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和唐先生你差不多时间认识的,我也不是没喝醉过,怎么从来没见你对我嘘寒问暖过?怎么九爷一喝醉了、唐先生就上赶着要去照顾九爷了?这难道不能说明,唐先生你非但是个会拍马屁的、而且更会挑准马屁拍?”
“我懒得跟你说!你让我进去!”唐砚直气得脸颊抽搐。
唐砚素来是个有涵养的,在乌兰农场里头,不管是和管事儿还是和犯人都相处不错,偏生这个孙文俊对他总是这般阴阳怪气。
平日里,唐砚对孙文俊是能离多远离多远,他的生存之道要求他绝对不能自找麻烦,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实在再难忍让了。
“那可真对不住了,没有九爷的吩咐,谁都不能放进去,”孙文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唐砚气得咬牙切齿的一张脸,又补上了一句,“包括马屁精。”
不管唐砚是不是马屁精,今天,孙文俊是绝对不会放他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