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唐砚,从他清秀温和的脸,到他身上洗的发白、却一尘不染的长袍,又道脚上半新不旧却干干净净的黑布鞋,孙文俊眼底的讥诮越发明显。
怎么从来就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剑走偏锋的呢?
……
“孙侍卫,我听说九爷昨晚上喝醉了,”唐砚察觉到了孙文俊的目光不善,忍着没生气,耐着性子道,“九爷每每喝醉必定都要着风寒的,你看能不能让我进去看一看?”
“怎么?唐先生对九爷竟这般了解体贴?”孙文俊挑着眉,皮笑肉不笑道,“唐先生当真是眼光极佳,连拍马屁都知道捡要紧人物的拍。”
唐砚的脸蓦地就沉了下来:“孙侍卫,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孙文俊慢悠悠地下了台阶,行至唐砚的面前,缓声道,“我和九爷前后脚的功夫进的乌兰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