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顿地说,捡起地上一块尖石,我还未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只看见那块尖石举高、再掷下。
银玉似的月亮像盘子似的,圣洁美丽,那块尖石被突兀地举起,占据了我视线中的大半,遮盖住了月亮,似乎隐隐约约闪烁着寒光。下一秒寒光倏然坠落到我的右手手腕上,陨石似的砸下去,流星一般溅出血点,点点滴滴的殷红覆在秦明月的面颊上,砸下去的刹那她面色惨白,似乎竭力想让那块尖石停下来,可尖石还是恢复到了它原本的运动轨迹。
我脑子一嗡,痛意席卷全身的瞬间是喊不出来的,我知道一旦喊出来我哥一定做不住,所以那瞬间,我全身的细胞都在无声叫嚣着静止。疼,疼啊,怎么这么疼。虚空中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到我耳朵中,我睁大眼,嘴唇被咬出血。
不能喊,不能哭,也不能叫,只有流泪的权利没有被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