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理解,“你只是经历的太少。”
他戴起手套,主动说出了一件事。“我近期参加宴会,是为了找一个人。”
“一个人?”
“他动了不该动的东西。从痕迹来看,是个吸血鬼。”
“是什么东西?”
“一个可以令这个你们发生变故的东西,所以我来了。”
“您找到了么?”
“目前来看没有,但按照线索,应该很快。”
“找到了您会干什么?”
“看看可不可以挽回,令这个世界重回正轨,我现在就在做这件事。”
“现在?”
嘘——他做了噤声的手势。但他的手停在尖喙处,有点违和感。他的话,似乎有种宿命感。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用宿命这个词。
“我们该进去了。”
“……好。”他没再继续。我也没再问。
只是当我起身的时候,看他的视角明显变得高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