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很细心的发现这些问题。”他还是在认可我。就当我认为他对此只字不提的时候,他回答了这些内容。
“如果你只是那些墙对面的那群血仆一样的话,估计会为这些男人如此作为而感到心动,然而,你不是。”月光穿过长廊把他的面具分成明暗两半,“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目的,罗斯嘉德不会只为自己认为趣味会收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他有自己的目的。作为他的朋友,我不会多说。我非常看重你的原因,因为你在我的手账本里是个很重要的人物,不过你最好不会多想,感情这种多余的东西不会在我身上出现。至于莱德,”他又摩挲着自己面具的尖喙,“一个空掉的蛹,只余情爱和木偶。”
我来回思考着他的话,沉默了一会。“我并不完全懂,科洛布拉罗先生。”
“没事,这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