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倒抽冷气的声音清晰可闻,余岳杉却忽然大笑,震得现场人的心剧烈摇晃。
他将烟杆重重杵在账本上,油墨字迹被烟灰烫出焦痕:“蠢货!黑的能继续做下去那才叫本事。”
“让我在阴沟里吃土,却给大哥铺红毯?”
他拔出手枪,枪口顶住余延辰后腰,金属冰冷的触感透过精纺羊毛传来,
“爸,您说句公道话,这些年家族产业我也兢兢业业地打理,去年大哥杀的对家,没收尾好,扣的屎盆子还不是我顶下的,在里面蹲了快半年......”
余岳杉打断道,烟杆指向通道尽头透出的微光,“看到那道光没?想让余氏活人前显贵,就得先在阴沟里把骨头磨硬了!”
“这些事情你干的漂亮,你大哥不适合。”用烟杆点点桌面,示意他放下手枪。
“相互配合好,钱都是你们赚的,什么白道黑道这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