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笑笑,并没有先回答他的话。
澹台成玖:“不好。”
“可是全天下的人都削尖脑袋往这里挤,足以见得是风水宝地。”燕羽衣指了指脚底,继续说:“只是这里我已经住够了,该让给更喜欢这里的人。”
“陛下有没有想过,倘若我仍旧留在明珰城,即便不挂朝职,终究还是像块牌匾似地立在朝中,燕氏便不算消失得彻底。”
“臣自幼便被先帝选中辅佐先太子,即便并非燕氏明面的少主,每日所学也并不比兄长少。寒冬腊月也得赤膊去院中习武,深夜背书学习兵法已经是常事。这种日子很难,但十几年还是这么咬牙坚持过来了。”
燕羽衣唇齿泛起一抹苦涩,很快按捺住,对向自己投来担忧目光的澹台成玖道:“陛下既然想要成为明君,最先习得的便是感受孤独。”
“先帝命臣辅佐先太子,先太子又希望臣能匡扶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