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雪闭眼枕着他的手臂,嗅着这人和酒香掺在一起的味道,明明冷得哆嗦,却总觉得面前是暖阳,意识在梦境和现实中沉浮。
他中间被放下了一会儿,似乎是有人来了,两人在几步远处说了什么。
“兄弟,白雁老板多大啊?”
“关你屁事。”
“不听话跟他讲道理有没有用?他这个病不配合很难搞的。”
那人只觉得丑鬼婆妈:“讲个屁道理,掰开嘴灌。”
但萧山雪的脑袋里灌了铅,什么都听不清楚,只知道落锁之后又被抱起,这次换了趴着的姿势,祁连的肩膀硌得不舒服,下半身接着一凉。
要做什么?
他迷迷糊糊哼了两声,但嗓子实在痛,说不出话来,软绵绵打了下祁连的后腰。
“不高兴?”祁连道,“我为了治我老婆学过很久的,乖乖打针,听见没?”
萧山雪乱七八糟哼了几声,祁连知道他不想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