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祁连像个疲惫而怜爱的母亲,梗着嗓子高声问他,“哪儿疼啊?”
萧山雪意料之中地没说话,脸红身上也烫,假装晕过去。
大雨敲打着头顶的铁房顶,暴烈连绵;而祁连是撒娇的大狗,为了贴他滚烫的胸口听呼吸音而扭曲成奇怪的样子,唇角借机极纯洁地吻他的心脏,动作有多轻柔,声音就有讨打。
“白雁老板?醒醒哎!死没死跟我说句话?”
“……你好吵啊。”
萧山雪病怏怏勉强睁眼,烧得泛红带泪,嗓子里带着杂音,软得看不出生分:“我难受,别喊了吧。”
祁连道:“可是要是莫林老板有机会听得到——”
“脑电波检测和摄像头哪个能让他听到?”萧山雪仰着头喘了好一会儿,“你再喊,我就对他说,你要害我。”
这意思是没有录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