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是我们所有的交情,连命都不要,还存信有何用。”
“按照约定,萧稚做太后,茱提的矿场也会悉数供给于大宸。我说话像老头不中听,那么殿下还留我在这碍眼吗,你我就此一刀两断,各奔东西,镜中黄粱过眼烟云,再见当陌生过路人便是。”
话罢,他用力挣脱,从榻这边翻身,趁萧骋没来得及反应,与他拉开距离。
信扑簌簌落一地。
“……”
景飏王这会蓦地反应过来了,语气稍稍缓和几分:“有实力与侯府一战,为何不用最佳选择,日后朝堂议论,勾结南荣军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好名声?
燕羽衣从来不在乎他人如何评价,只知道倘若自己失败,整个洲楚才是半点希望也没有,明明能够稳妥,为何非得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