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杀戮余韵未消的眼眸。
冰凉坚硬,仿若化不开的千年寒冰。
“同你讲话很费劲,像听朝里那些老头辩论教育。本王在你这般年纪的时候,还在江湖打马瞧热闹。”
燕羽衣被迫躺在萧骋怀里,姿势僵硬。自己是来求和的,总不好直接翻脸。
他用掌心挡住萧骋的眼睛,轻描淡写:“我是来还信的,既然殿下主动取回,前朝事务繁忙,还请放开我。”
萧骋送人东西,从来都没有收回的道理,更何况还是书信。
未曾再见的数月,全部凝结在这十几张薄薄的纸页之中。
闻言,他收敛调笑之色,转而将信往燕羽衣怀中一拍,五指拧过他的手腕:“燕羽衣!”
痛意随着逐渐收紧发白的指尖传递,燕羽衣咬紧牙关,方才平静的杀意再度有腾升的意味,再三忍耐,他压抑道:“殿下既不顾我的死活,何必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