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可能一段时间都看不到白珩和白露了。
我不确定我的退学申请是否符合条件,在文学系的宿舍快堆满我的手稿和乱七八糟的画具之后,我就良心发现跑去外面住了。
还好现在是个方便的时代,做点校对和翻译,再加上写稿子之类的活儿,不拿家里的钱也可以勉勉强强生活。
一想到不用再见之前的讨厌鬼编辑,我连心情都好了很多。我今天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白珩洗完碗还把白露的背诵抽查了,她们在一起看电视,占了沙发。
我该写点什么呢……
写文章、日记、作业,本来就是硬写、强人所难。为了摆脱哪个监视我的编辑,离开上一个住处之后,我自然也不用写那些明明卖不出去,却付清了我画材和房租、养野男人的三流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