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毓还是顺从勾住她手指。
温晚手臂摇晃,“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大拇指盖章。
“为什么要上吊呢。”谢舒毓一直想不明白,“也太残忍了,不太符合两小无猜的天真语境。”
温晚认为上吊很好,“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行吧,这解释也能说得通。
一切都很好,从见面到现在,她们抵掌而谈,气氛融洽,抬步齐迈进餐厅大门,却莫名开始紧张。
也许是西餐厅灯光太亮,钢琴曲搭配雅致环境,让一路冒雨奔波而来的她们,忽就没了自信,略感到局促。
服务生邀请入座,轻声点头说谢谢,谢舒毓抬眼偷瞟对面,温晚长发柔顺披散双肩,未施粉黛,嘴唇粉润饱满,安静下来的时候,过分美丽,格外显端庄,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谢舒毓低头看自己,裙子是好多年前买的,是不是过时了?灯下细看,毛衣有点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