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哦”了声,“是斯德哥尔摩,意思说,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的一种扭曲心理。”
“但我们小筷子健康得很,才不会那样呢,骂他都轻的,照我说,就应该套个麻袋把他揍一顿。”
什么语文考试,成语典故,李蔚兰早忘个干净,谢舒毓不想再重复,温晚几句话替她打发干净。
李蔚兰到底心虚,避重就轻是坏家长的惯用手段,她转移话题,“你们又在一起,怎么天天都在一起。”
“没有天天,这周只有周末。”温晚语气轻快,“我们关系好啊,她爱我,我爱她。”
表白藏在玩笑里,她们太熟了,李蔚兰听不出什么问题,当着温晚的面,不好再责备,含糊几句,挂断电话。
“这事应该就算过去了。”谢舒毓长舒一口气。
等红灯,温晚竖起小拇指,“那你跟我拉钩,以后再也不去相亲了。”
“我本来就不是去相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