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蹲下来,忠难也缓缓松了开手,但又迅速地抱上了她,这样血彻底是把她的白裙子给污染了。
“……”因果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声音太小了,忠难没听清。
“什么?”他问。
“你要是,死掉两次,会不会倒退两天……?”
忠难忽地把她推开,手按在她肩膀上盯着她:“你在说什么。”
“能不能回到妈妈被我杀死的那天……?”
因果自己也感觉说得像梦话一样迷糊。
他的手僵在她肩膀上,沉默片刻,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凑近她掐上她的脸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她是虐待你啊!她不让你吃,打你骂你,还往你身上割刀子,你不恨她吗?你不想杀了她吗?你不杀了她,她会把你卖给老男人——”
“你怎么知道?”她冷不丁地打断了他这怨艾。
他愣了一瞬,强作镇定地说:“猜都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