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妈妈的,可是脑海里总又现出他一刀一刀砍断她大腿的景象,在记忆与现实中打结,她混乱地大叫了一声,伸手去把冰箱里的肉一块一块地搬出来,最后还在底下发现了妈妈的脑袋,撕开保鲜膜还结上了一层霜,她抱着妈妈的脸发抖,太冰了,她想用身体的温度给妈妈解冻,但是她自己也越来越冷。
她好像清醒了过来这样做妈妈也不会活过来,往下一望,妈妈的眼睛仿佛在凝视着她,她吓得把它扔了,它像那个迷宫球一样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她捂着耳朵摇头说“不怪我不怪我”就往外跑,一跑出厨房却见忠难不在刚才的地方,她的心脏一下就提了起来,可是视线一转就轻而易举地看到了他,他倚靠在沙发旁,背对着因果,不知道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