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牢牢扎根在各自的藩镇,非但没有丝毫撤回的迹象,反而似乎更为活跃。朝廷发来的申饬文书,措辞一次比一次严厉,如同鞭子抽打在他们这些藩王的脸上。
尤其是树大根深的燕王和凉王,以前在藩地可以无法无天,如今却是处处掣肘。
“哼!”凉王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叮当作响,唾沫星子混着酒气喷出,“本王看宫里那位!压根儿就没把我们这些藩王放在眼里!秦晦死了又如何?他那套钳制藩镇的手段,倒是被她学了个十足十!”
他瞪着布满血丝的虎目,满是愤懑。
“没错!”燕王接过话头,声音依旧保持着几分“清醒”的冷冽,但眼底的寒意更甚,“区区妇道人家,不过仗着先帝遗泽,竟也敢妄谈朝政,处处掣肘我等!简直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