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啦——
意识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崩裂。
燕羽衣好不容易凝聚的镇静再度粉碎,难以抑制的杀人欲念再度排山倒海呼啸而来,与之同时而至的,还有庞杂纷乱的羞耻。
原以为萧骋只是不要脸,没想到是真有病。
“衣冠禽兽!”燕羽衣险些咬碎后槽牙,骂道。
“衣冠禽兽百年前曾是好词,禽与兽,文臣与武官。”萧骋指指燕羽衣,勾唇:“燕将军是兽,本王当作禽。”
“……”
老天爷,杀了我罢。
怎么与此人说话如此费劲,燕羽衣想。
“真没听过?”萧骋继续追究,显然想从对方嘴里听到点什么有用的。
“……”燕羽衣深呼吸,放弃道:“听过,听过听过听过听过!”
重要的话多说几遍总行了吧!西凉人还在外头查车,非得在这个时候讨论究竟有没有听过别人叫床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