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燕羽衣回瞪,大可试试看!
这个时候的萧骋,明显瞧热闹的心情更多,外头有渔山周旋,那是他的心腹,这里所有人只为保护景飏王而生,固然现在有被西凉发觉窝藏钦犯的危险,但萧骋无惧,甚至极度放松。
他在享受这一刻,羞辱他人会令他感到兴奋!
意识到这点,燕羽衣停止挣扎,捋顺气息等待萧骋松手。
近几日的经验告诉他,和萧骋硬碰硬明显走不通。
风掀起车帘一角,萧骋睨了眼外边,低头命令道:“叫。”
什么?
燕羽衣没听懂。
“叫床难道也要本王教你吗。”
“……”燕羽衣迷茫。
什么床,叫什么?
叫床,他说叫床?
萧骋说的是叫床吗,是他理解的那个叫床吗?还是听错了,他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萧骋恰时重复,恶劣道:“叫,床,燕大人没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