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祖你也不必客气,这一桩善举,也不是一二人就能完成。我虽然发议,其实也没有太多精力去关注这一件事,还要仰仗故交亲友帮忙。你年纪虽然不大,但却不乏稳重,我还要谢谢你肯来帮忙。如今都内,世家贵子多崇清虚无劳,真正肯出来劳形任事的并不多。但其实说实话,这又何尝不是有志者的一个机会。”
沈哲子拍拍温放之肩膀,微笑着勉励他。这小子既是自己的小迷弟,又不乏任事之心,至于才能长短眼下也不必苛求,做的事多自然也就历练出来了。
一路闲谈着,两人便到了温峤的家。
温峤如今虽然官居尚书令,但家院倒也没有多么富丽堂皇,乌衣巷内片瓦难求,这一座宅子还是温峤早年担任丹阳尹的时候居所。如今势位已经远超往昔,加上这些年招揽的门生故吏,这座宅邸眼下来说已经算是蜗居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