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今日休沐在家,着我来请问驸马,若是有暇请过府一叙。”
温放之今天穿了一身玄袍,一本正经的来到公主府,对沈哲子说道。
沈哲子这几天确实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忙,听到温放之的邀请,便丢下碗筷回房换了一身衣服,而后两人便步行出门。
温家在乌衣巷便有家宅,走路过去也用不了多久,偶尔串个门方便得很。
“家父昨夜归家言到,台中对于驸马近日之议风评甚高,只是对于迁葬二陵近畔,尚有一些别的议论,但总体说起来,问题也不太大。前朝不乏援例,只要规整出一个礼制章程,很快就能成论。”
行在路上,温放之笑着对沈哲子说道:“我在都中,不过一介后进,能够参与进来共襄善举,多赖驸马提携。因而家父嘱我一定要勤勉于事,还要多谢驸马信重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