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她用先前在学校办公室应付冯子业他们的话应付江既迟,“就干活干的,不严重。”
“干什么活伤成这样?”江既迟皱起了眉。
倪雀不想说劈竹子,不然到时候把台灯送他他肯定会反应过来,她不愿江既迟收个礼物还因此产生愧疚。
再说了,这种伤口她以前干活没少落下,已经司空见惯,真的不算什么。
“砍柴砍的,上面木刺、木片子多,就划到了。”倪雀于是随口编了个谎,又补充,“我都抹了药的,很快就会好。”
“平常干活经常干成这样?”
“也没有经常。”
江既迟没再说什么了。
两人人手一只塑料袋子,蹲在地上捡菌子。
江既迟捡那些被踩得稀巴烂的,一会儿直接扔掉。倪雀则把完好的,以及一些踩得不严重的菌子装起来,这部分也不多了,只能自己带回家,勉强可以炒个一小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