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雀连忙蹲下,叫住他:“我来,我来就行。”
江既迟并没有起身算了,反而伸过手去:“有塑料袋吧,给我一只。”
“我自己可以的。”
“你可以和我想帮忙不冲突吧。”
倪雀只好抽了只塑料袋给他。
接过袋子时,江既迟目光一顿,看着她的手:“你手怎么了?”
昨天一整天倪雀几乎都在做那个台灯,之前劈磨竹子已经划了一堆口子,昨天下来,免不了又新增了一些。
江既迟不说还好,一说,倪雀感觉那些结痂的伤口又开始发痒,而新添的伤口也泛起了几丝细细密密的痛。
倪雀本能地缩了下手。
她知道自己的手不好看,有粗糙的茧,有干皴的纹。她看过他们班和她同龄的那些有妈疼有爹爱的女生的手,白白的,嫩嫩的,和她的完全不一样。
倪雀下意识地不想让江既迟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