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家旁系较多,而我算是‘嫡出’,或许是报应,自我过后,她再难生育,所以,纵使她对我这个商业联姻的附带品有多么不在意,却因为身份,不得不加以照顾。”
“只是,再怎么装得像,心却是骗不了人的。”
“他们给了我一个优越的贺家长子身份,除此之外,再无任何附属。”
周绵喃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感到发疼,闷闷地喊他:“阿洵…”
贺俞洵的眉眼中尽是淡漠:“八年前,因为发生内斗,我被连夜送出京市,傅胥黎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让我出京远离纷争,实则是妄图避开没有利用价值的我,迅速转移财产。”
“可惜她失败了,我对她而言又重新有了利用价值。”
所以在贺家老爷子病重之际,她要想尽办法拉拢威胁他。
他从小生长在没有爱和感情的世界,周围的人,举手投足尽是算计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