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蕊剧烈反抗起来,她双手扭动,努力抬起头来,“我与那厮早就毫无瓜葛,怎么会杀他?”
“是啊,那裁缝铺二掌柜早就把她赶出来,走投无路才来我食肆里做工,怎么又跟他有关?莫不是弄错了吧大人?”叶盏笑眯眯又续了一杯茶。
那衙差却不喝了:“这杯喝完就该走了。”
见他要走玉姐儿发急,他们呼呼喝喝将蓬蕊带去,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叶盏快步走到柜台前,从钱匣子里抽出个荷包递过去:“也不知诸位是哪家衙门?她好歹也在我家兢兢业业这么久,欠人家的工钱我到时候去牢里结清给她。”
那衙差掂了掂荷包,听着里头银钱撞击声沉沉的,倒面露意外之色:“咱们这多年抓人,忙不迭撇清的比比皆是,可这愿意上揽着探望犯人的却少,也算店家你仁义。咱是开封府司理院。”
原来是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