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故意语气讶异、动作夸张,回忆着往日里宓凤娘那浮夸的手势开始表演,一副很是八卦的样子。
果然衙差信了大半,摆摆手:“什么江洋大盗,她呀,是犯了命案。”
“命案?”叶盏嘴巴长得老大,"那可是深藏不漏啊,平日里她在店里连个鸡都不敢杀,原来是装出来躲懒不成?"
“杀的谁啊?”玉姐儿缩缩脖子,“我昨天还因为她没洗碗训斥她,原来是差点躲过一命?”
姐俩一唱一和,衙差戒心全无,再喝一口饮子。
冰凉的饮子微微发甜,却不是过腻的让人越喝越渴的那种甜,而是清清爽爽的清甜,喝着满口生津。
他便打开了话茬:“干我们这行的见多了,许多杀人犯都是看着人畜无害,衙差没上门前谁都当无事呢,好比这妇人,看着像手无缚鸡之力的,谁能想到她杀了丈夫呢?”
“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