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他大概是没有被人在自己的作品前面站着搞过,说不定连用后面都是他的第一次,我亲吻他的时候想的是他是我,而我是严栩安。我希望严栩安怎样对我?他应该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讲荤话:“喜不喜欢?爽不爽?”alvin从痛和快意里捞出一个笑:“你他妈快一点。”我真希望严栩安早在九年前就掐断我——那不行,那是在犯罪。
这个头盔和鸟毛被我们搞毁了,他的劳动付诸东流,羽毛烧毁掉大半,没烧掉的上面也挂着腥臭的液体。alvin不在意,这东西本来就是他打发时间乱做的,他一边穿裤子一边问我要不要把它拿回去当垃圾桶,我仔细看一眼,告诉他我可以把它当成锅,在你来我家过平安夜的时候拿出来给你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