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alvin的工作室找他,他穿一件朴素的衬衫,戴近视眼镜,看起来就像个美术学院的教授,他面前的作品是一个巨大的头盔,里面粘贴着白色的鸟毛。我倚在门边,敲他放在架子上的半成品提醒他。我嘴里咬着一只烟,慢吞吞地走过去,凑到他眼前问他借火。他那支烟只剩下一点还燃着,火给了我就熄了。我只吸了一口,烟就被他拿走去烤头盔里白色的羽毛。
我百无聊赖地蹲在旁边欣赏他雕花,但他没完没了,我忍无可忍地踢他的屁股,问他到底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他回过头来摸我的脸:“你和他一模一样。”
我很想问他,艺术品从灰烬堆里爬回来找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事还没完呢,一个人的作品的上限一定是他眼界的上限,那我打算给他一点严栩安没给过他的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