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地说道:“再来的话,为夫可真吃不消了。”
白檀置若未闻,难得强势地瞪了司承砚一眼,摆脱对方钳制,扯开这人身上玄色绣祥云纹的交领长袍,定睛一看,果然见到雪白的纱布上渗出点点猩红,又是气恼又是难过地说道:“该!”
司承砚心疼地轻抚白檀眉心,柔声道:“檀儿乖,我不疼。”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白檀却听得鼻头发酸,像是触动了某种机关,一叠杂乱无章的画面突然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恍惚之中,隐约窥见一个抹高大修长的背影,以及对方身上深深浅浅的血迹,白檀怔然片刻,情绪莫名低落下去,径自垂首不语。
司承砚忽然闷哼一声,表情痛苦地捂着胸口处,心脏好似遇到熊熊烈火煎熬,疼得他险些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