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没有见过她几次,能记得住的只有她一身好强占的腰身,穿得好看的裙衩。
他这女儿不得不承她自己,确实是好强占。
“腿松不开,我不罚你。”宋溪泽呵笑,慢悠悠地说出每个为难她的字,“我再帮你松几次。”
曲敬悠听了哪能说不,好些时候腿都松不下,反而怕得穴内的抽撞,腿更不自觉的缠着,她嘴里压抑的呻吟,不想让人听到他们在做这种事。
“嗯…父嗯亲…”
她怕叫得大声,回回想小声叫。
宋溪泽自然是没有告诉她,早在先前,他就打发掉了长公主的人。
理由吗,还是以他为例。
他不喜欢有人在,会打扰到他。
就这些,没了。
宋溪泽是说的实话,他书法文墨不喜外人近身是有人知道的,但不是全部是实话。
打扰就不是旁人所想的打扰了,而是他要做的事。
“…呜深…嗯呜不…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