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拽回被撞散的意识,想摇摇头驳了此言,却发现给男人压着他看不见,就瓒着好不容易才有的力气回道。
“嗯….嗯…嗯呵。”她气喘余余,话虽如此,可穴里面受着物什,腿不仅不松还要反向去缠紧。
“口不对心。”男人道:“把你的腿松开。”
“父亲…嗯。”曲敬悠唤起他,“求你了,不要。”
“现在,松开。”
父亲的话不容置疑,她不听也得听。
可她要怎么办,根本就做不到。
“父亲,我…呜松不了。”
她如何能松,原来是能松下腿,可都让他重新抓上去了。
现在为难人,要她自己松腿。
曲敬悠身体全是汗,绑起来的手压在身后,给宋溪泽注意到了,她身肩细长,不看她被肏得两眼下泪,确是窈窕娇俏。
衣裙摆地,满屋的呻吟,如醉如痴如梦。
这倒让他忆起一些事。
从前的,见到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