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敞为难道:“公子,上街难道不是有要事办?何况小的怎么好意思……”
“相信本公子。”苻缭率先迈开步子,到馄饨铺坐下,“要一碗馄饨。”
其实上街只是为了打探更多消息,这样的食铺本就是个好地方。
苻缭一开始便打算旁敲侧击,虽然希望渺茫,却也比真的靠骑术比过奚吝俭的几率大。
“公子……”之敞小心提醒道,“公子你不知道,那大官人最近心情不好着呢,就连刚回京的吕官人,他都敢送、送人上路!”
苻缭眉尾微微一动。
这件事他没印象。
“这是何事?”他问。
之敞吹了吹热乎乎的馄饨:“吕官人呐,前年出任知司州事,最近才回京。结果他司州带回来的小妾生了个儿子,他老婆没儿子,小妾就闹着让吕官人休妻,把她扶上去。”
“且不说宠妾灭妻本就犯法,吕官人品行端正,自然是严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