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脱了衣服,肌肉结实精悍,随便挑块地方,肉眼可见地蕴藏着无限爆发力。
燕羽衣的战力有目共睹,就像他现在与萧骋吻得呼吸急促难舍难分,掐着对方的手仍旧死死掐着咽喉。
萧骋缓慢下移,岂料被燕羽衣一把截住。
“我可没有允许殿下亲吻嘴唇以外的地方。”
萧骋眼眸颜色浑浊,似是大梦初醒的朦胧,亦或者是沉溺感官刺激中的欲求不满。
他声音沙哑,含着令人难以拒绝的性感嗓音:“燕大人可真难伺候。”
“想伺候我的人绕明珰三圈不止,殿下若不珍惜,下次可就得重新排队了。”
“插队多少钱。”
“千金。”
萧骋嗤了声,加重深吻,直至燕羽衣舌根发疼,才用手指重新扣住燕羽衣的下巴,低头凝视对方。
以凶狠著称的燕羽衣面若桃色,薄唇包裹着一层薄薄的水色。
“在想什么。”萧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