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那几个侍卫明知奚宏深的年纪,却还是用那种目光看他。
“世子不担心这流言会有影响?”奚吝俭问。
“无稽之谈,恐怕大家都是当作笑料来听。”苻缭应道。
“总有人会将信将疑。”
苻缭愣怔一瞬。
难道是在说徐径谊?
不料奚吝俭却道:“季怜渎若是当真了,又该如何?”
苻缭刚想说不可能,但想到季怜渎确实敏感,且奚吝俭在他心里的形象的确不好。
奚吝俭不就是一眼看上季怜渎,才把他带回府里的么?
苻缭沉默着,奚吝俭已经轻嗤一声,示意他上轿。
他的视线再度无意间滑过苻缭的脖颈。
“殿下还有何事?”苻缭咳嗽两声,“若不要紧,我想先去府里拿些伤药。”
奚吝俭眼神微不可闻地闪躲一下。
都这个样子了,还没想过就此拒绝。
“如此麻烦。”他道,“上去。”
苻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