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伫立,像一座沉默的即将被内部岩浆融化的冰山。
空气里还残留着女孩儿房间泄出的情欲的甜腻气息,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呼吸。
他没有回书房,更没有去浴室冲一个能浇熄欲念的冷水澡。他就那样站在原地,任由方才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无休止地播放。
那截被睡衣卷起而露出的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毫无防备大张着匀称修长的腿;以及,那片被她自己指尖搅弄得一片泥泞的隐秘桃源。
最致命的,是那一声声夹杂着哭腔的呢喃。
“爸爸……别……”
是拒绝,还是变相的邀请?
秦奕洲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一种陌生的、被烈火灼烧般的焦躁感,从他每一寸肌理深处烧灼起来。
这是他三十多年克己复礼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