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艺术本来就是情绪,也没有什么所以然。”陆斯年说,站在她身侧。
他靠得有些近,她似乎能闻见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没有喝酒,是跟上回一样的木质香气。
“你认识时松墨么?”傅青淮觉得自己不该问,可又实在忍不住。
“呃…”陆斯年转头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古怪,想了一会儿才答道,“算是认识吧…”
也对,毕竟只是顾远书的助理之一。傅青淮怕他尴尬,换了个话题,“我看见杂志上头说,《柏拉图之喻》只展不卖?”
“是。他不肯卖,花了他许多心血,舍不得。我听远书说,他画的时候,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大半个月,连饭都是他送进去的。”
“这么辛苦?”
“嗯,后来据说画完了,大病了一场。”
“可真不容易。”
“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