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得有些急切,像是发现了,又放慢了语速,我陪你看会儿画好么?”
“好。”傅青淮侧过头,与他相视一笑。
这一笑很浅,笑意却很深,像是有什么难以掩饰的东西,从心底流到了眼底,珠玉一般藏不住。
陆斯年也一样,目光明亮温柔,“大家都在《柏拉图之喻》那儿呢,还有《醇夜》和《寒秋》也在那边,要不要去那里看?”
“那边人太多了,一会儿去吧。”傅青淮解释道,“我知道这几幅是冷门,可他的画我都喜欢。”
“你喜欢他什么?好多人都说看不懂,就是硬炒起来的。”陆斯年问,莫名小心翼翼的。
“说不上来,就是喜欢。我虽然修过艺术史,但也不能说有多懂画。反正,有许多难过的时刻,看看他的画,总有些安慰似的。”傅青淮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