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里被路款冬拽到墙面,从脊背窜上来的痛感似乎带回了现实,余迢感觉自己背后胀痛,全身发热,每呼出一口气就像刚烧开的热水冒上的热气一样。
“......”余迢性格温顺得让路款冬招架不住,“发不出声音就别说话,听着累。”
余迢闭上嘴咳嗽了两声,手抬起来想抓后颈的腺体,又开始发痒——和被蚊子叮咬的感受不一样,像是有无数只细密的虫子钻入腺体,即使伸手去挠也无法缓解,很痛苦。
手腕被一只宽大的手掌圈住,路款冬沉声问:“想做什么?”
“腺体......热......难受。”
余迢口中呢喃着不清不楚的话,好在路款冬能提取出关键字,理解他的意思:“腺体很痒是么。”
余迢皱着眉,又流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