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拿个干毛巾过来。”路款冬把从一进门就没怎么抽的烟递给管家。
“是。”
片刻,额头渗出的冷汗被擦去,余迢还没分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眼前的人氤氲在水汽里,他被这样的温柔与耐心一步步拉入旋涡,由着意识喊出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名字。
只是嗓音干哑,念出的声音及其微弱,路款冬是听不见的,他只能听见余迢的后半句——
“我好想你......”
路款冬擦汗的动作一顿,好像这四个字无形化作有形,变成了某个固定架,紧锢着他的胳膊不让人动一样。
眼睫沾湿的泪水被擦干,那短暂的呆滞被路款冬收起来,还是和以往一样的语气:“说这些并不能改变我讨厌你哭的样子。”
“我不哭了......你能不能,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