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得到了缓解,空气大口大口被吸入肺中,晏南舟捂住脖子咳的撕心裂肺,感觉到纪长宁下了狠手,脖子估计红了,他不由苦笑了声,勉强撑着地面站起身来,弓着背看向四处打量的纪长宁,声音沙哑难听,如坏了的门窗,每一个字都说的极其费力,“苍竹海的水系复杂,我们落下的那片湖水应是活水,湖底有暗流连通此处,阴差阳错把我们也给卷过来了。”
纪长宁自是也看出四周并非在飞鹤斋之内,周遭荒无人烟,湖水宽阔无边,微风吹过,杂草和树叶也随之摇曳,她站在湖边眺望远方,风吹在身上,湿透的衣衫变得冰冷十足,令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晏南舟自是注意到她的动作,低头看了眼身上,走过去缓缓道:“你我皆受了伤,无论你接下来有何打算,至少也先修整一番再行定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