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南舟的脑袋被打的偏向一边,他伸出舌头顶了顶口腔,感觉嘴角裂开一个口子传来一阵刺痛,放松身体躺在草地中,任由心中焦躁的欲望平息,这才作死的开口,“师姐好生过分,你能吻我,我就不能吻你吗?”
“谁同你说那是吻?”
“哦,那不是吻是何?”
纪长宁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在她认知中,从未有人教过她溺水的人需要嘴对嘴渡气,那她为何知道这个法子?又为何一点印象也无?
见人皱着眉没有回答,晏南舟也知见好就收的道理,眼睛上扬同纪长宁对上视线,压低着声音道:“师姐确定要这般同我说话?”
他意指二人此时的举动,发丝交缠,肢体相贴,甚至连唇上都还带着对方的气息,口中的血腥味未散,以至于纪长宁脸色一沉,恨不得把这人掐死得了,可最终只是恶狠狠松开掐住晏南舟的手起身。